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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找出前些时趁空抄毕的卷。    太后说不上多笃信南无,但是曾言在宫中累形半生,终于得了闲,平日里翻翻经卷,涵养些心性是好。我这经卷便是为她抄的。    我cao劳惯了,很向往能袖起手来谈心性的生活。    有言语说一类人平时袖手谈心性,临危一死报君王,当下南朝这种的大有人在。    他们无用,用他们误国。然而我始终觉着纵然无用,主动求死决然赴死却绝不是件轻易的事。他们也有他们的风骨。    我也心甘为圣上去死,但是不想像昨夜那样行事。我对他无爱无欲,只有敬仰。    思绪回转,我撷了拂尘和手抄经卷,去太后那儿问安。    问个心安。    太后展开经卷,挑眉揶揄我,以往多是空手来,可是近日轻闲?    我羞赧低笑片时。    太后说我写得一笔清俊骨铮的柳楷,想来自有风骨。我忙道谬赞。    晗苍启蒙时也是练的柳楷,是他教的你么?    我不敢欺瞒,说不是。    她眉头微皱,并未深究,转而又慈爱地看我。    太后到现在也是风韵绝佳气度慑人的美人,就是每每看到我,神情都会转为和蔼。因之,我一面喜欢亲近她,一面又觉得难为情。人一般是对乖巧的小孩子,什么时候都和和气气的。    她忽然屏退旁人,荃儿你近前来。    莫非有什么有关圣上的私密事要问我。    我不免紧张起来,行至太后近前,她未发一言,玉指前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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