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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还未完全恢复，叙述起来挺慢的，而且也没啥感情，像是在干巴巴的念课文。

    说出来的话自带回声，空灵得像是见到了佛。

    本来挺感动的，但被她说出来总感觉打了个折扣，有些微妙的阴冷。

    不过白瑜秋还是被她这番话触动了一瞬。

    她和霍游一直以来都是这种相处模式，所以之前调侃霍游是不是看上自己的话只是随意开的玩笑，现在倒好，好像要成真了……那小子该不会真喜欢她吧？

    白瑜秋微微蹙眉，之前看到霍游的眼神时就有所察觉，只是她那时不想深想，现在倒是被江晚婉说了出来，由不得她不深想了。

    她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，只是下意识觉得，他们或许并不相配。

    不仅是年龄差，还因为……

    因为什么？白瑜秋有些说不上来，只有这么个模糊的感觉，而且……

    她现在其实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，爱情于她而言可有可无。

    头一回心底有这么纠结的感觉，白瑜秋难得感到有些新奇。毕竟以往不管是谁向她告白，她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，没有任何心理负担，也不会想太多。

    可如今只是知道霍游对她或许有感觉，心底就开始静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白瑜秋觉得她是在想如何拒绝，以至于有些苦恼，连眉毛都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江晚婉又再次幽幽出声，“我从来不知道……喜欢一个人应该是这样的，如果早点知道……或许就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她大约是想起了那个渣男，以至于白瑜秋感觉盒子都变得更加冰凉了。

    白瑜秋一下从思绪中抽离出来，听江晚婉这么一说，恢复了冷静，语气平淡地说：“既然知道……是渣男，那就不值得你真心相待，现在你已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