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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，倚靠在沙发的边缘，神情呆滞地盯着双手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少女立时抓起地上的破衣拢在身上，唔唔咽咽地看了看死不瞑目的男人，随即目光落在艳九身上，语带哭腔地扑到她的面前，用力推了推发怔的她，说道：“母，母亲，你怎么样了？你别吓我，你别吓我呀，我怕，我好怕呀！”

    艳九的视线移转于少女的脸上，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乌发，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哽咽地说道：“九儿乖，我的九儿乖，别怕，别怕，mama在这里，mama不会让坏蛋欺负你了。都是mama的错，都是mama的错，都是mama引狼入室，要是他真正得逞了的话，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，我的九儿那么好，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，为什么要遭受这些龌蹉事呢？都是mama不好，mama真该死！”

    “妈……”宴九十分生疏地唤道。

    她枕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，好似回到胚胎时期，裹在羊水里一般安全，口中说道：“mama，别那么说，是九儿不好，九儿总是任性、不听话，是九儿没把自己隐藏好，叫他上次看到我，这才起了歹心。mama是世上最好的mama，即便是身处那种坏境，也从来没有让我掺和进去，mama，对不起，是我不好！”

    美眸刷地流下串串泪水，艳九紧紧地抱住少女，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闪电，而后如鲠在喉地启唇说道：“九，九儿，你听mama讲，mama杀了人，夜总会不会放我走，张震的势力也不会放过我，所以我是必死无疑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什么胡话？”

    宴九惊诧地睁大双眸，指着那个死了的男人，说道：“他要强暴未成年人，你作为我的母亲施救杀人，是属于正当防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