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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跟他告白的。

    他的第二反应是师兄这话怎么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地……好像他就应该是下面的那个啊。虽然跟楚子航在一起之后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了，毕竟都是年轻男人还住在一起，滚滚床单也是自然而然迟早要面对的事，他一个资深宅男也不是不懂这些，而且也明白在强势如楚子航面前他是不太可能当1号的，心里别扭了一下也就认了……但是能不能稍微商量商量，让他哪怕扭动着欲拒还迎一下？

    他却不知道，想过这个问题的不止他一个，而楚子航确实是在量化地分析过两人的心理和生理条件后，才最终得出了这个关于上下的结论的——但是有意无意地忘了跟路明非商量。

    不过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：两人额头相抵，呼吸就吞吐着对方的呼吸，睫毛在眨眼时也会扫过对方的脸，楚子航的手微微颤动着轻握路明非的腰，带着一脸隐忍在等着他的回应，这些都让他除了同意做不出其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轻声说，凑过去轻吻楚子航的嘴唇。

    楚子航的眼神立刻变得柔软了，一只手护住路明非的后脑，一只手依然环着他的腰，以极其珍重的姿势缓缓带着他躺在了下铺的那个单人床上。

    那么珍惜呵护的动作，配上专注看着他的眼睛，就好像你和他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师兄……你会做吗？我们没有套子……”路明非的脸红得要烧着了，受不了地把目光移开，颤抖着问出了这个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、似乎还蛮关键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看了书，也上网查了和肛交有关的资料。我是第一次，我知道你也是。”这就是楚子航的全部回答。接着在路明非能说出什么之前他俯身再次吻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