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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-35 (第6/6页)
在水流哗哗的冲刷下,并拢双手抹了把脸。 HW-42的资料库中没有留下有关BM-S0药剂的信息,在海歌第一次说出这个名词之后,我立刻连接上终端搜索了相关资料。有一个古怪且特殊的地方在于,有些资料并不对外开放,但迄今为止,我在终端上浏览或提取任何信息的过程都十分顺利,仿佛整个网域都为这台HW型机器开了后门。最开始我默认这是“她”作为最早觉醒的仿生人所拥有权限级别,不过……我检查过HW-42的所有“记忆”,得出的结论是——与此无关。不仅无关,甚至都找不到答案。 为什么? 我睁开眼,抹开镜子上的水雾,露出另一个自己。 未解的、存在于我和“她”身上的……又一个谜题。 我再次审视起镜面中的仿生人。女人灰棕色的长发像被打湿的鸟羽一样垂落在肩背上,年轻而苍白的脸,漆黑平静的眼睛,缺乏血色的嘴唇——我想起雇佣兵。他有时喜欢在夜里讲些逻辑奇怪的故事或传言意图吓我,某次熄灭了“毕毕剥剥”作响的火堆,我们陷入一片仿佛没有边际的、无星无月的黑暗中,他突然压低声音说:“你知道吗?照镜子的时候,如果一直盯着镜中的那个人,会发现对方熟悉的脸逐渐变得陌生……哦对,你没见过镜子。啧,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……” 我伸手触摸冰冷坚硬的镜面,对记忆里的雇佣兵无声道:笼城虽然没有纪录片,但我找到了镜子。 镜子外的我,和镜子里的我,跨越了时间和世界再次凝视彼此,皆感到了久违的陌生和荒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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