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竖。

    好变态啊！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道啊。”她莫名结巴了一下。

    穆砚眼睛微眯，见她一副懵懂，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真是恨不得叫人好好欺负一番。

    “想你今天做了什么，会打扮成什么样子，有没有好好吃饭，有没有被人sao扰……”

    青栀第一次听他说这些话，心里甜滋滋的，比抹了蜜还甜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他顿了下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青栀疑惑地看着他，等着他下文。

    “最多的是晚上，睡觉的时候，梦里。”

    晚上？梦里？

    青栀的脑子先是卡了一秒，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，一瞬间脸色通红。

    “无耻！”

    你一天不说sao话就过不下去是吧？

    她觉得他真的是，总有办法把sao话说得一本正经，乍一听感觉这话还没什么问题，等细想明白才知道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梦里，不就是春、梦？他也真好意思说。

    她刚刚还满心的感动和甜蜜，结果才维持了几秒，就被他的sao话破坏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她特别想骂他一句什么，可脑子里缺乏词汇，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，他都没感觉了，而且有些时候，他还特别坦然地接受，搞得她以为她是在夸人似的。

    穆砚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，低笑出声，眼尾轻轻上勾，原本清寒凌厉的眼睛因为这一点弧度，变得潋滟惑人。

    “这是正常的事，怎么无耻了？”他反问。相比她的恼怒，他反而十分坦然，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青栀捏了捏拳，脸上热度降不下去。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男生是有生理需求的，春、梦什么的也是正常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