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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，靳沉只是挑挑眉，故意吊着顾铭就是不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，小崽子简直是直白地可爱。这哪里是藏着问？分明是挂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停好后，冯助理抱着顾铭的校服和一堆零碎东西出来。靳沉也跟着下了车，就看见小家伙终于迫不及待地把奖状从书包里拿了出来，直直地塞进了他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铭已然沉不住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！我今天拿到了一张奖状！”他的面容羞涩中带着期待，犹如春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，娇嫩的花瓣上还沾染着两颗露珠，充满了青春的朝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沉接过奖状，随意地瞥了一眼。这无非就是优秀学生的名头，即使盖了学校的章，也不能掩盖它就是校门口一块钱一张的硬纸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小孩还是得鼓励一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寒假带你去南方度假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眼下北方越来越冷，南方，尤其是海边，气温却能维持在二十度以上。去那里过冬再适合不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小崽子却犹豫了起来。他瞅了瞅靳沉仿佛不把度假的花费放在眼里的模样，又深沉地摇了摇头，最后说道，“要不，换一个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靳沉开始只当是小崽子对南方度假没兴趣，很快换了一个，“那去北方滑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A市说是北方，其实偏中部。近来全球气候变暖，冬季也越来越暖和，冬天下的雪就那么一点点，没几天就化了，根本滑不了。要想滑雪，还是得到更加偏北方的城市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