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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顿，忽然笑了，“没什么。挂了啊。”

    王伍这样说自己，是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……他算是听进去自己那一番长篇大论了吧。

    电话挂了没多久，又响起来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……付琼皱眉，不，有点眼熟。

    付琼接起来：“喂，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小琼。许久……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付琼呼吸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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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后的咖啡馆人很少，冬日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轻轻地移动，空气里的尘埃也慢下来了，闪着细碎金光，环境很安静。

    付琼捧着一杯拿铁，眼眶微红地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
    那是张栎。

    是【GIRLS】团队里年龄最大的那位队员。也是现在大热大火的家。

    此刻张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付琼的对面，满眼笑意，嘴角微微上扬，一如当年。

    她声音依旧温柔：“阿琼，这几年，过得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付琼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，她只能低头盯着手中的咖啡，轻声嗯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没有换号码，你怎么就不舍得打一个长途电话给我呢？”

    付琼将头低得更下了，她声音艰涩：“我不敢联系你们。”

    张栎将头上的渔夫帽取下来，盖在付琼的头上：“是阳光太刺眼了吗？怎么不看着我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你又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听你说话和你聊天？”

    付琼这才缓缓抬头，穿过热咖啡的氤氲雾气，她看见张栎浅浅的笑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怪过你。我们都没有怪过你。”张栎顿了顿，“要说生气，大概就是气你这些年来为什么不和我们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