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姮慌乱了起来,鼻息中皆是刘濯的冷冽,后腰被他按住教她一时间起不得,抽走了她髻畔的响铃玉簪,便一下一下的轻
抚着,那动作倒和两人第一次见时,他抚弄她的兔子一样,温柔极了。
可景姮虽有小兔儿的娇软却无半分兔儿的乖巧,一直奋力地挣动着,特别是知晓他对她的头发有别样怪癖的情况下。
“又在怕什么?”
刘濯含笑,指腹挽着柔滑的青丝触摸,似有无限眷念,差些抓不住她的时候,冰凉的五指穿过了浓密的长发扣住了景
姮,轻用力便四目相对。
“唔!”
景姮拧眉,她是讨厌极了他这幅仙人无欲的模样,明明那里已经顶的她发疼了……
“放我下去,慎无咎说了,说了你——”
“阿婵不是一点也不关心我与阿炽么,慎无咎说了什么又与你何干?知道吗……我这里很疼。”景姮也不知究竟谁会更疼,只知道若是再这样交缠,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