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姮咬唇,双目阖的更紧了,他要走她倒是巴不得呢。
“我走了,就没人和王兄一起欺负你了,阿婵怕是开心的很吧?”他自嘲的喃喃着,见她依旧不愿理会,深深的叹息了一口。
现在的刘烈更像是渴糖而食的稚童,得不到想要的糖不免有些伤心,不过他却又比稚童多了太多手段。
忽而连衾带人一并抱入了怀中,绒软的褥馨香的她立刻在怀中扑腾了起来,温热气息漫入肺腑,诱的他失神,双臂收的更紧些,吻住了景姮的耳垂。
“刘烈!”
“舍得叫我了,这一去怕是要月余才能回转,灾情严重,你也不担忧我么?”他脾气一贯猛烈,这会却是为她而软了性子,恋恋不舍的舔着舌尖,吻过耳垂的细嫩似乎还能回味。
景姮用手抵着他,烫金图腾的雪色长襟下少年的脖颈烫的她手腕发颤,她倒更担心那些会忤逆他的人。
“快些走你的。”
“嗯?”刘烈危险的眯起了眸,狼一般的狡猾打量着她,在她怵惕时,诡异的弯着唇角:“还须得一个时辰方启程,你确定要这样赶我走?孤倒更愿意用半个时辰在榻间和阿婵好好分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