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嘴。”
两个洞儿都塞住了,只剩下上面的樱唇,刘濯自然是不会放过,整根手指没入了菊xue里,受着她急迫的夹据,便朝刘烈示
意,重重挺腰的少年自然明白,大口便含住了她。
怦然的撞动中,垂浮在男人臂间的乌黑长发晃的如水凌乱。
就喜欢你这样
北宫中的冬日温泉颇负盛名,景姮一人独坐在烟雾袅绕的池中,光裸着雪白的肩头倚靠温热玉壁,素指缓缓拂过的地方,
还留有淡淡不散的齿痕,那是情至浓时的烙印。
是刘烈还是刘濯,她也不记得了。
三个人时的荒唐极乐疯乱,再忆起来,连她都有几分唾弃起自己。
腰腹间的酸疼久久未歇,不免让她想起被折摆出的各种姿势,不得不说,疯掉的刘烈才是最可怕的,而刘濯显然是在故意
逼疯着他的王弟。
两个都是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