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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的世界,每个人都把话说得体面;暗面则情欲涌动、混乱不堪,哪怕是稍稍克制失仪的声响都很艰难。不知怎么,成欣觉得自己离外面那个世界相当遥远,一连串复杂的工程名词在她听来犹如无法理解的天书。 一阵突如其来的委屈袭上心头,她眼瞅着面前被垂坠长裙罩遮的小腿轮廓,忍不住想把脸颊贴上去磨蹭。可是现在不行,主人有事要办,所有在此处低狭桌洞之外发生的事都比她更关紧;她很清楚这不是在假忙活——那种情况下她还能多看她两眼——而是真真正正不容打扰的工作时间。 所以必须忍耐,她咬着嘴唇吞咽嗓音,只有实在憋不住了才泄出一两声小小的喘息。然而强行压制是一种煎熬,她的自控力在连绵不断的冲击下变得疲软,神志也逐渐有点不甚清明,整个身体都在煽动她不计后果地追逐快感,她感觉自己像是奶茶杯上的塑封口,扎一下就要破掉,但它被轧出来的使命就是为了等待被扎那么一下。 意识层面悄无声息的变化令成欣无不悚然,不仅是这一次,而是多日以来累加的总和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?蒋澄星偶尔会以戏谑的语气提起她的逃离,那个多雨的葱郁夏日也很快远去了,成欣没有放下出走的打算,但上一次想速战速决的念头,却已很久没在心底盘旋。 因为没有用。她想,假如蒋澄星想要这副躯壳,那么给她就是了,她先尽数交出全部身家,对方就没可能再大肆掠夺她。她一无所有了,在连续数日睁眼熬到天明后,她倒进蒋澄星怀里,闷头沉沉睡去。从第二天醒来开始,她不再躲闪揽上来的臂弯。 不是有新的期盼生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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