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斌谨慎地看着钟战，他觉得钟战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。
“这放了多久。”钟战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，更像是在等着罗斌的报告一般。
罗斌瞬间脸色有点差，他很意外，为什么钟战会知道这件事？这不应该。
目前只有他自己还有宋邵直知道而已，难道是宋邵直擅自告诉钟战？罗斌心中暗自摇头，觉得这并不现实，因为宋邵直虽说总讨好钟战，却还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你在慌张什么？”这一次，钟战才总算像是在问罗斌，不再是那般审视的态度。
慌张？
罗斌深呼吸一口气，意识到自己的确没有必要慌张，这是他个人的问题，和钟战有什么关系。
正当他想要保持沉默时，钟战倒是游刃有余地开口，“你这还不算完成品，真正的完成品，是不让人察觉到任何异常的程度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罗斌终究没忍住反问，他觉得钟战知道的似乎有点多。
宋邵直都还不知道，钟战怎么会知道那么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