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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686章 我的大学  (第1/4页)
    “抑侥幸,最近两年时间,朝廷增加了几个恩荫官?可有人因为投献而入仕?官家可曾再行召试之举?”    “虽然没有人侥幸入仕,可这么多侥幸入仕者占据高位,进士出身反而不得重用,这叫什么抑侥幸?”    “再说精贡举,可达到范相目的了?”    “未曾。”    “以策论取士,可是范相之目的?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朝廷已明发旨意,以策论取士,难道范相还不满意?”    “可你张唐卿夹了私活。”    “可是制科?”    “正是!”    “制科,天下大势所趋。”    “制科者,不通五经既为官,何来精贡举?”    “制科考试不考贴经?不考墨义?”    “如此简单,也叫考试?”    “进士科以策论取士,贴经墨义已经边缘化,何谈精通五经?”    “你……”,范仲淹这种有德君子,实在不善于打嘴仗。    “择长官,难道你没发现,银州、夏州等地的知州,已经成为正式官身了吗?惯例!按照吕相经常挂在嘴边的惯例,凡是我的师兄们、同年们所去之处,全部成了地方官身,请问,这不是择长官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天下四百余府州,一个一个的形成惯例,至少要十年时间,大宋等不起了。”    “等十年又何妨?贸然试行择长官,天下反对者有几人?”    “反对怕什么?只要中枢形成明确律条,天下谁敢不遵?”    “范相公,再好的律条,也要人来执行,无人执行的律条,就是个摆设。”    “谁不执行,罢官,我看看谁敢不遵?”    张唐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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