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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画舫是一般人可以随便进去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”柳御书圆睁着眼睛看着我：“我们扮作歌舞的伶人混进去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到了那湖畔，那个楼船果然华丽而照耀，在那微风习习的湖畔，那绯红色的沙帐层层地飘荡着，刚刚到近前就闻见那脂粉浓郁，莺莺燕燕，欢声不断……

    那画舫的盘查果然很严密，一般人都是绕道远行。

    我连忙在那柳树下将我们俩都换了装，他是一身青色的衣衫，我还从戏服店借了个古琴给他。我则是一身绯色的舞衣，艳丽非常，我给他画了臭臭的装，连脖子都摸黑了，生怕露出一点他那白生生的脸蛋儿，我自己则浓了一脸艳丽得了得的浓妆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好看吗？”我涂完还得意地冲他笑。

    “好看个鬼，跟他妖精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咱为了查案牺牲有多大！”我那嬉皮笑脸的样哪里像‘牺牲’？

    “做什么的！”

    刚刚到了画舫旁就被府衙护卫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靳大人请来跳舞的艺妓。”

    我压着嗓子说，为了形象一点，我还把手腕转了个兰花指，到底是科班的，那叫一个专业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进去吧！”

    我拉着柳御书赶忙往里走，但见那一片娇声浪语，一个个身旁左拥右抱，坐在首位的靳冰玉，他的怀里搂了个有些姿色的窈窕女子，但是却神色显然不在上面，在他的旁边几个似乎都是官员，我看他们都是脚穿皂靴的。

    “那左边的是苏州府尹肖锦，右边是江南都查使奉鸣，他们都曾进过京，其他几个我没见过。”柳御书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