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汗。

    他用衣袖擦了擦，有些不自在，“我让人做了一件兔子睡衣，和你那个灰兔子像不像？你要实在睡不着，可以抱着我睡。”

    张灼夜身体定住了。

    唐纵看向他的目光浅淡，却带着一抹柔色，像夏凉夜的月光，清透如水，穿透了万物的皮相，直接披洒在心中。

    熨帖，却不暖，带着一种冷意，浸泡的人身心如洗，所有的烦恼感伤都被这月光驱散。

    唐纵在说，我愿意做你的兔媳妇儿。

    张灼夜嘴唇一动，带着微微的涩意，“...唐纵，我们上床吧，真正的那一种。”

    他很少直呼唐纵的名字，这一声呼唤却带着认真。

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，唐纵有些失态的绊倒了盆景架，盆景掉下来，他手忙脚乱的扶起，“..你说什么—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说，唐纵，正、面、上、我。”张灼夜眼里带着星光，一字一句，说到一半，已经被唐纵按在床上。

    唐纵的气息浑浊，带着一些混乱，身体也轻微颤抖，亲吻的格外用力，还有些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张灼夜虽然会邀欢，却更喜欢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欢愉，唐纵不肯更进一步，他也从来不强求，在唐纵锲而不舍的拒绝下，两人亲热的次数并不多。

    而张灼夜今晚说出这样的话，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，唐纵已经重拾了能一直陪张灼夜活下去的信心，怎么还能压抑得住。

    唇分，微微喘息，两人对视。

    张灼夜主动靠过去，小声说话，“老公，今天别怂。”

    “谁怂谁胖十斤。”唐纵几下就扯开了张灼夜的衣服，露出冷白的身体，低下头四下点火。

    张灼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