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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8、善保的最后一张牌  (第1/4页)
    虽然英良很后悔当初没把善保兄弟当臭虫捏死,以至于让自己今日颜面尽失。    他为何要妇人之仁呢?    女儿做的事当然不大对,可女儿已经做了……    杀人杀死,救人救活。    不留后患!    他在朝中混了一辈子的老江湖,竟然因一时粗心留下后患无穷。    当初可以当善保是臭虫,不值一提。    可如今,就算他不看钮祜禄.国忠的面子,也得顾及另一个人。    国忠已经握着善保的手自责了,“善保啊,你外祖父几次写信来托我照顾你们兄弟……这眼瞅着他就回京了,你这样又是伤又是痛的……我可怎么跟你外公交待……”    国忠口中的外祖父指的当然不是索绰罗.英良,而是善保的嫡亲外公——新任河道总督嘉谟。    善保的亲生母亲乃是嘉谟的嫡女,当初嘉谟只是小小的四品河道库道员,并不入索绰罗.英良的眼,就算他女儿夺了钮祜禄家的家产,嘉谟也不敢找上门儿来。    当然,嘉谟远在江苏淮安,官低人卑,他也不敢私离任上,回京给外孙子打家产官司。    可如今这位嘉谟大人竟然熬出了头,去年乾隆视察河工,嘉谟便走了狗屎运,如今嘉谟一日三迁,竟然升任河道总督。    河道总督虽然不比他位在中枢,可却是肥差中的肥差,如今落在嘉谟头上,不知多少人眼红,更说明嘉谟简在帝心,连他也得顾忌三分。    今年年底嘉谟必定要回京述职的。    女儿夺夫产,恶待继子之事,英良当然明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    如果善保无依,这财产,夺也就夺了。    今非昔比呀。    即便是身为吏部尚书的英良,也不愿与一等伯钮祜禄.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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