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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痛苦，令他痛不欲生，其实是以一种别样的方式锤打他。

    他崩溃，但并没有沉沦在痛苦中，算是渡过了一场精神心灵上的大劫。

    在他最难挨，几欲昏厥时，栾寂没有趁机下手，也让他蓦然清醒。

    ——栾寂并不是真想害死他。

    于是，当他的鲜血和魔神真名融在一起时，他回击了所有欲图抹除真名的魔神，唯独没对栾寂下手。

    “恭喜，你算是掌握了这件魔衣的部分奇妙。”

    栾寂闷闷地说了一句话，那象征祂的两个古魔文字，终于不再释放光亮。

    庞坚心念微动，将神性意识注入栾寂的真名，隐约能感觉栾寂的存在，知道有多个栾寂处在不同天地。

    “只有你没打算抹掉真名，为何？”

    庞坚询问。

    “留有真名在那件衣袍，就会受限于魔天大人，也会成为魔天大人的力量之一。当初，大家应该都是心甘情愿的，反正我肯定是。”栾寂想了一下，再次回应：“大人陨落以后，那件魔衣上的真名，就成了很多人的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通过上方的真名，隔空对每一个魔神出手，别的得到魔衣者自然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抹掉真名，大家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，祂们会那么做我完全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动手，是我将你视为大人的传承者。还有，即使是现在，当我不肯不愿的时候，你的力量也无法隔空影响我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麻烦，我还要应付媛慧。”

    栾寂嘀咕着切断感应。

    话罢，祂的每一个魔躯，都在庞坚的感知中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