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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7  (第1/4页)
    着安燃心情而定,他的心情,直接决定我这一顿要受多少支试管的折磨。    六顿下来,我领教他的好整以暇,他的冷静,他的不手软,还有他阴晴不定的心情。    终于我投降。    他比大哥厉害,大哥不可以这样逼我,他可以。    因为他已经不再心疼。    真正的,不心疼。    我终于对着令人心悸的试管,绝望地投降,「不用灌,我自己吃。」    安燃并没胜利的得意。    他只是淡淡地问,「君悦,你做得主吗?」    我僵住。    对,我做不得主。    我可以投降,是否饶恕,却要看那个做得主的。    安燃,才是那个大权在握的人。    他用不饶恕,再次提醒我这个事实。    我已经投降,他还是漫不经心说一个字,「灌。」    于是,我疼得愈发绝望。    原来,原来,绝望和本性一样,不是单层的东西。    一层下面,还有一层,犹如地狱。    我不知道一共有多少层,而我又已处于哪一层。    我只知道,下面一定还有,很多很多。    简单的一个反问,一个「灌」字,安燃从容地,向我展示其无所不能。    让我明白,他若想将我打入更绝望的一层,易如反掌。    我终于发现,任何人都是可以调教的。    包括何君悦本人。    当你被极度的绝望折磨,却知道还有更深的不可知绝望在虎视眈眈,恐惧会渗入骨里,什么荣辱尊严,都不过是一件可以遗弃的旧外套。    何况,早就没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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