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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”

    卷子离顾响比较近，而且咖啡店的音乐声有些大，顾响今天的声音又略低，何念念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，并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顾响讲了一会儿，一只手抬起来搭在了后面的椅背上，他胳膊很长，随意这么一伸就到了何念念的背后，从边上看过去就好像是把何念念抱着一样。

    “理解了么？”

    何念念不敢托大：“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做一下。”

    何念念拿回卷子开始解题，她写得很慢也很认真，并不知道顾响在边上正肆无忌惮地看她。

    有了顾响的帮助，很快就把那些难题解决了。

    做完作业，两人出了咖啡店就乘电梯下楼了。

    电梯门正要准备关上的时候忽然冲进来了一拨人，好几个还身材魁梧，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一下就变得拥挤起来。

    何念念站在角落，可怜兮兮地贴着电梯，顾响侧着身体，正好跟她面对面站着。

    “再进去一点，挤挤啊！”

    “挤不下了啊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没人愿意多等，最后又挤进来了几个人，空间再度变小，顾响被迫又往前移了移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就碰到了难以言说的柔软。

    顾响神色稍顿，就看到何念念面红耳赤地抬手环抱住胸。但是他也没法退，只好维持着这个可耻的距离。

    呼吸交缠，何念念身体僵硬着动也不敢动，他们的距离实在太容易就碰到了。

    空气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