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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然喝醉了，嘴巴却牢得很。你来之前我就想套他话，什么都没问着，你也就别想了。”

    许瑞东收回视线，看了眼白艺和姜宋之那边，摇头叹气：“唉，这都什么事啊！今儿个看来不适合咱哥几个相聚啊，就剩咱俩最正常了。”

    许瑞东冲着旁边的陪酒女郎招了招手，“美女，来，给哥把酒倒上。”

    庄南笑：“你不怕你家那位生气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舍命陪君子嘛！”许瑞东眼含警告地看着他，“回头你见着我老婆，你可别乱说话，不然跟你绝交！”

    白艺自打入座，姜宋之就没再看她一眼，准确来说，姜宋之只在她刚刚进门的时候看过她。

    或许是十年未见，再亲密的爱人也难免生疏。白艺看着姜宋之好一会儿，才说道：“阿宋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姜宋之曾以为再见到白艺，他会对她有怨恨，怨恨她的背叛，怨恨她的离弃，可如今她站在他面前，他却有些恍惚，竟觉得十年前的自己遥远地好像一场梦。

    所以，听到她这么问，他也能做到心平气和地回答：“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白艺以为这么久没见，他会有很多问题想问她，然而他仅用三个字就打发了她想要叙旧的想法。

    白艺看着姜宋之慢悠悠地抽烟，缭绕的烟气从微启的薄唇溢出，如纱的烟雾中，她看着熟悉的眉眼，一如记忆中的模样，只是那双茶色的眸子再也没有仅属于她的温情，有的只是淡漠疏离。

    这样的姜宋之让白艺难过，她眼圈有些发红，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