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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婉婉一怔，但怔的不是喂不喂他这种事儿，而是在想，“他，他这么虚弱，起身费力，就连杯子都拿不稳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想着，心潮起伏，胸口“咚咚”跳，更是害怕和担忧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这时她也应了声，唤人拿来勺子，凑近了魏昭一些，坐在了床边，一勺一勺地将水送到了男人的口中。

    魏昭不动声色，眼睛眯着那小人儿，一直喝。婉婉喂他喂到手都酸了，一杯水，一直见了底儿。

    她放下了杯勺，这时回过身来，见几滴水落至他唇边和脸上，而那男人也正抬手指了指，却是让她帮擦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婉婉这便起身要找他的帕子。

    “皇上的……”

    然她话还没说完，便被那魏昭打断。

    “朕不知道了，便用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好……”

    婉婉瞬时又是一怔。她的帕子一直就在她的手中，擦过汗了，也擦过嘴了，但魏昭说了，她自然是也不能不给他用。

    “我这张，适才我用过了，皇上莫要嫌弃……”

    魏昭转眸朝向了别处，“姑且凑合吧。”

    婉婉见是如此，颇是不好意思，立时道：“皇上稍等，若不然，我去洗一洗……”

    魏昭剑眉一蹙，语声露出了半丝不耐，“朕说了，便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……”

    婉婉这时也便点了头，帕子缠住食指，再度朝那男人凑过去，小心地给他擦了擦嘴角。

    魏昭嗅到她帕子上的香气，那可人的小人儿小心翼翼，极是认真的，一双仿若麋鹿一般的眼眸，雪白的脸蛋儿，红艳艳地小嘴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