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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，但我那时什么都不知道，她也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知道金孔雀不只是夜总会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听她意思好像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她还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红道：“第一次就差不多是这样。然后第二次我是在医院门口见到她的，那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吧。我当时被客人打了，陆姐带我去医院看伤。陆姐去帮我拿药的时候，我在医院旁边的小花园看到了陈欣。我当时很害怕，就坐那儿哭，转头看到旁边也有姑娘哭，就是陈欣。”

    小红说得挺慢的，有些费劲，欧阳睿耐心等着。

    “我们俩看到对方都有些惊讶，然后就又聊了起来。她手上拿着检验报告，她说她怀疑自己是mama出轨的结果，就偷偷来做DNA检测，那医院旁边正好有一家做鉴定的。结果她不是mama情人的孩子，而她的血型也不是mama的孩子。她说她觉得mama很可怕，她mama一直对她说谎。”

    陈欣的mama？那就是柳云了。欧阳睿赶紧问：“她有没有提她mama说了什么谎？”

    “她没细说。但她问我是不是还在金孔雀。我说是。她就嘱咐我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见过她，别说她去过金孔雀。不然她跟我都有危险。她还告诉我有机会就快离开，那地方比我想像得还可怕。”

    “她提过她爸爸吗？”

    小红想了想：“我问她了，她说她不是mama亲生的，我就问她爸爸呢。她说她爸爸早死了。她以前不知道，后来她发现mama根本没申报过她爸的死亡证明。她爸死后，她们还搬过家，她mama还把她爸的东西都处理没了。她还以为mama是太伤心，结果后来她发现不是。她说mama恨爸爸，她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