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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的。

    封白霄如今头低沉着，散乱的长发遮挡住了他的脸颊，看不出他是否清醒，更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。

    他一动不动地困在寒潭之中，苍白的上半身几乎和周围的冰雪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听到水无心的脚步声，封白霄晃动着脑袋，慢慢抬起了头来，“师父，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逆徒！你也配叫我师父。”水无心声音冷厉，袖摆一甩怒喝一声，“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，还有脸叫我师父？”

    封白霄惨白着脸轻轻一笑，“师父说的是，徒儿不叫便是。”

    水无心见封白霄也不反驳，心中的疑惑更甚，“逆徒，轩辕峰的小茶从魔族秘境中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封白霄的身形微微晃动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了他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封白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封白霄默不作声，水无心又道：“你既然在第五天将少年送到闭门思过的密洞后便离开了魔族秘境，为何要等到最后一天才假装和众多人士一同出现？那五十多天你离开魔族秘境之后，又都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封白霄的眼睛微微睁大，“我在第五天就离开了魔族秘境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还想狡辩？封白霄，即便现在有人证明当日在魔族秘境之中的那个封白霄不是你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封白霄浅笑一声，微低下头后用雨刷一般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情，“我明白，为了水师妹，我也必须死。毕竟水师妹已经成为了师父的心魔，若是水师妹出了什么事情，师父恐怕会入魔吧？”

    “放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