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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系主任眼睛眯起来：“你这是在威胁我？”

    办公室内的气氛凝重起来，苏舒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——

    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这是久经杀场的老将才能散发的威压。

    几乎凝成实体压迫感，让苏舒头上隐约冒出汗珠。

    她咬紧牙关，直视着面前的女人：“能力所限。”

    系主任盯着苏舒。

    苏舒回视之，未退一步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苏舒觉得周身压力一散。

    系主任叹气道：“你非是不能，而是不愿。”

    苏舒默然。

    她穿书前生在太平年代，可从事的职业却算得上是半生戎马，所以重来一回，她希望能做一些自己更喜欢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之前旁听过军事学院其他系的课程，发现虽然时代不同，但教授的有些东西是和她所处的时代相通的——

    而这个时代实战的东西是她缺少的，但是课堂上也给不了她。

    她对这个穿来的国家没有归属感，因此也没有什么奉献精神，所以她更想做自己更喜欢的事。

    系主任走上前，从苏舒手里抽走那张被攥出褶皱的申请书：“你当初选指挥系的时候，我便让你多思多虑，我觉得你柔软的性子可能更适合在后方，机甲制造系可能更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执意选择指挥系，我以为是我看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坚持了一年......”系主任顿了顿，“可最终，我倒是真的看错你了。”

    她从战场下来从教这么多年，能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对视的学生，不会超过五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