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不承认派人围柳家了?”钱浅面色平静,微微挑眉直视着夏清逸。
“我派人追击上官云深不假,”夏清逸很沉稳地回视钱浅:“他若是不去柳家,柳家又怎会有危险。小姐若要寻仇,怕是找错了人。”
“这样说来还是我的错?”上官云深拎着剑不慌不忙的从门外走进来:“夏清逸,你看到我就该知道,你活到头了。”
“上官云深,你还敢到这里来?”夏清逸毫不慌张,反而对着上官云深冷笑一声:“这里是浮阳城,我西南都指挥使的大本营,你以为你杀了我还能走脱?你可知我府里有多少暗卫?外面又有多少士兵?就算你号称天下第一剑,你还能杀光我十万大军?就算是耗,也能将你耗死在此。”
“那你先叫人来试试?”上官云深大大咧咧的往门边一靠:“你随便叫,你看有谁来答应。”
“速战速决,”夙离皱着眉一步跨进房门,对着上官云深训斥:“他并无实力与你对战,不必浪费时间。”
“是!师父!”上官云深立刻大声答应。
“你?”夏清逸眉头紧锁,直瞪着夙离:“柳飞烟的未婚夫?你为何在此?你是上官云深的师父?”
“是夫君!”钱浅很认真的更正:“这么些年过去了,我们早就成亲了。这位是我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