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曲离气定神闲地往椅背上一靠,懒懒地问道:“敢问金少庄主,我们如何得罪你了?说来听听?倒是给个罪名,我们也听听能不能认账。”
“昨日我二叔被人暗害,我爹正愁拿不住凶手呢!”金丰紧紧盯着阎婧玉微微眯眼,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:“整个孤竹镇的外地人不多,客栈空得很,我看你们几人倒是很有嫌疑。”
“嫌疑?”曲离笑了:“论理少庄主家里出了白事,我不应与你争长短。但你说我们有嫌疑,可有证据?空口白牙,拿不出证据,怎好随意污蔑。您家二叔被人暗害,路过孤竹镇的人就是凶嫌?这是哪里的道理?!孤竹清江是江南盛景,我带meimei来赏景,难道还要看黄历,绕着您孤竹山庄的红白喜事不成?”
“大胆!”金丰还没说话,一旁的黑衣狗腿子倒先跳出来,指着曲离的鼻子大骂:“敢如此与我家少庄主说话,你活腻歪了!”
“我哥哥说得哪里不对?”钱浅立刻将碗一推,力挺自家大哥:“我头一次到江南,我哥哥带我来看看江南盛景孤竹清江,我们好好住店,又没有碍到旁人的事,凭什么您家有事就赖到我们头上。”
“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