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样!”夙离认真地向钱浅讲解:“道理都一样。执剑的人需要懂得与自己的武器沟通,剑有形,但剑意无形。有些时候,你手里的武器是什么都不重要,但你需要牢牢记住,你是个执剑的人,你用的是剑!飞花摘叶皆可伤人,草木竹石均可为剑!”
“师父!”钱浅还没说话,上官云深突然普通一声跪下了:“感谢师父点化!大恩大德无以为报,云深今生为师父马首是瞻,肝脑涂地在所不辞。”
钱浅:……神经病又犯了!
“你无须如此。”夙离一副压根不领情的德行:“你是沾了小浅的便宜,我是在教小浅。”
“师父!我懂!”上官云深立刻乖觉的点头:“我承小浅的情,才得到您这般悉心指导。”
夙离这才满意地点头:“行了,你起来吧。剑之道,最重要还是靠自己领悟,每日练习不可少。”
“是!”上官云深爬起来,冲着钱浅龇牙一笑,虽然这家伙长得漂亮,笑起来真是挺好看,但还是把钱浅吓了一大跳。
“我明日要回天衍殿,大概三日才回。”夙离对着两人淡淡吩咐:“你们两人就好好在书院,每日练剑不可偷懒。你们若不愿意去书院膳堂,到书院外的镇上用饭也可以。只是若要下山,两人需要结伴,小浅不许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