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离京城西城门不远的茶棚,很好找。而且我怎么不仗义了?她都改嫁了!”上官云深一脸耿直:“我之前给清寒捎过信,说她在那个姓夏的家里,清寒不知来找过她没有。也不知道她跟清寒现在是什么关系,我懒怠多管闲事。”
“所以殿下,”钱浅笑眯眯地看向君子玉:“您听到了吧?凤小姐在京城西城门外的茶棚等人了,您现在派人过去,没准赶得及。”
“嗯!”君子玉点点头,向身后一招手,他的几个侍卫顿时飞身向书院外跑去:“柳小姐,此事本宫还要谢你据实相告。”
“不敢!”钱浅的礼仪规矩依旧挑不出任何错处:“殿下,民女所知均已相告,请问民女是否可以离开?”
“柳小姐别急,”君子玉嘴角向上敷衍地弯了弯:“本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小姐和上官大侠口中的月清寒,可是神医谷谷主?上官大侠刚似乎是说,凤北溪是月清寒之妻?许是本宫听错了?因为之前柳小姐告诉本宫,夏清逸是因为想求娶凤北溪才与柳小姐退婚的。”
“小……呃……飞烟说得没错啊。”上官云深抢着回答:“说的就是神医谷谷主月清寒,那个凤北溪,以前是他妻子。但是后来的确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