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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仿写完后，伊莱把纸张和记事本放到了一起，他也不知道是在对谁道歉，那绷紧了半晌的脊背忽然又放松下来，放任自己软弱地靠在了椅背上，“我的行为看上去是不是有些神经质？可她留下的东西真的太少了，记事本里的内容也都是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记录的，我感受不出多少她本人的存在感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”之后，伊莱没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他像自己都觉得他的表述很成问题，无措地闭上嘴，视线垂落到桌面上，谁也不敢看。

    但一旁的艾伦和霍尔都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如今只能在梦里和他人回忆资料里隐约窥见形貌的人，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有一层特殊关系时还好，一旦知道了，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对方更多，想收集那些细枝末节的零碎处，试着靠它们拼凑出一个更加完整的对方形象。

    但……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。

    玖丽莎·温特和她还只在梦境中现过身的丈夫一道下落未卜，从这么多年也没有谁来找过伊莱，之前追击逃逸亡灵时闹出那么大动静也无人主动插手来看，二人还在世的可能性不大。

    玖丽莎当年大概是真的有过一段“自我隔离期”，她十分注重抹消自己的存在痕迹，连记事本也写的公事公办，记录个人转换心得时将情感表达压缩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菲尼克斯长老当初替她找的那个住处，那栋双层小楼至今依旧留存着，且保养完好，艾伦替伊莱要过地址，两人在返回旅馆前，一起过去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这番看望当然是没什么收获。

    那小屋早换了新住户，房屋外形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