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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个虚影过来。

    见着千尽站在苏念身边，系统倒吸一口冷气，刚想提醒苏念开溜，却让一股力量困住身形，再回神时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微愠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，让人闻之便是心底一颤：“三番四次阳奉阴违，怎么，你当本君从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千尽。”

    见系统内心绝望，连光都黯淡下来，苏念颇有些好笑，开口，语气淡然如若风吟：“你不要这么为难他。”

    “前…前辈…我没事的……您快些离开……”系统虽然没搞清楚状况，但是不影响他担心心心念念的前辈。

    这幕落在千尽眼里，总是让人不怎么开心。

    这两人一唱一和，反倒显得他像什么蛮不讲理的大恶人。

    ……似乎从前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千尽虽放开对方，可心底越发有怒火轻轻燃烧，他瞪着红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“有人在，总是有些不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见状，苏念无奈了，她当然知道千尽在想什么，摆手示意系统离开，待他气息彻底消失，抬头，同时一本正经道。

    “你且俯下身来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千尽照做，即刻，唇畔有轻薄的微凉擦过，熨帖得人心里guntang，方才的不快真就一点儿都消失无踪了。

    苏念松开他，见他愣住，没忍住，忽然笑了声。

    她没看错的话，这人耳朵尖红了。

    妙啊。

    一个活了好几万年的老神，还有这样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我同你去灵界。”见千尽眼底微恼，苏念堪堪止了笑，觉得还是要给对方一点儿面子，于是稍稍正色道。

    “你总是拘着灵族，也不是长久之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