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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掩饰上面的颜色。

    “哥哥知不知道，刚才你眼眶红着的样子特别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病弱无助的哥哥，比平时乖多了。”

    倏地，耳边响起江殊的声音。

    压的很低，几乎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得见。

    凌舜整个人都绷直了。

    唯一能做的就是只当没听见。

    胃疼渐渐的倒是缓解了一些。

    可凌舜清晰的感觉到，除了胃之外，还疼。

    比胃疼还要清晰的多。

    还好江殊真的只是帮他缓解胃痛。

    如果手一不小心碰错位置。

    肯定会发现的。

    外面有人。

    偏偏还不能出声。

    “已经不怎么疼了，你也…也歇一会儿？”凌舜最终还是小声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真不疼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这句谎话没什么说服力，尤其配上苍白的脸色，和毫无血色的唇。

    “真不疼了，再揉反倒难受…今天谢谢你。”凌舜说完之后，又补充道。

    “再揉反倒难受？”江殊第一反应是自己力道没控制好。

    可看着凌舜的反应，渐渐的才意识到了什么，又改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除了胃还有哪儿疼？”

    凌舜哑然。

    这哪儿是说得出口的。

    “除了胃还有哪儿难受？”

    只听见江殊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帘子内的空间就这么大。

    谈话，动作，都必须压到最低，才能保证外面的人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凌舜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江殊的眼睛。

    逃避一般的，把头埋得更低。

    这样只能换来更加不依不饶的追问。

    倏地，耳边凑过来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