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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5  (第3/4页)
,看见他还盯着绒球,“喜欢吗,拿去吧,”递过去,他接住了,    “还疼吗,”他皱着眉头问我,    我微笑着摇摇头。    余下时间,两个人再没有交流。    “我本来今天准备在这里挂只绒球的,橙色的,很漂亮,”点了点前视镜,    “然后呢,”飞杨懒懒地窝在驾驶座上。现在我们两被整个巡警大队当菩萨供着了,出勤时,明明听着有警务,总台指示也是让别组去执行。    “我给小庭了,”    “嗤,给他好,我讨厌橙色,”飞杨嫌恶地撇撇嘴。我横他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讨厌上橙色了,找歪,”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,橙色让我想起荷兰,”他压低了帽子,闭上眼睛,“这个小国家由于长达400年的海上霸权,其实经济实力并不差,于是积累了自由懒散的民族特性和对工业革命的后知后觉,荷兰人失去了犀利与斗志,偏安于20世纪初战火分飞的欧洲一隅,在列强中间做骑墙姿态。当希特勒再一次上演不宣而战的好戏,当纳粹空降部队天女般出现在鹿特丹上空,荷兰的男人们还没来得及从情人的被窝中挣扎出来,”    呵呵,这小子郁闷着这呐,我凑到他帽子底下,“飞杨,你渴望战斗了?开枪开过瘾了?”    他懒懒地眯开眼,讥诮地开口,“我没想象个傻子去送命好不好,就是这样太无聊,”    我坐直身子,拍了下他的大腿,“那咱就去找不无聊的事情做呗,”    飞杨皱着眉头动了动脑袋,依然闭着眼。我知道他同意了。    10    飞杨和我在警官大学混了四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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